这时建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拉姆的电话。
“喂,菲利普。”建国接了电话,一张脸笑得比窗外那矢车菊还灿烂,“你在楼下了?那我马上下来。”
建国挂了电话立马就跳了起来,把自己的箱子给扶了起来。
雪林看了一眼建国,刚才还在犹豫不决呢,现在拉姆的电话过来了,又心急火燎地要搬箱子了,“你看你这一副要送羊入狼口的样子,真没出息!”
“是送坚果到松鼠的嘴里。”建国纠正道。
“你还是赶快嫁了吧!”雪林翻了个白眼,帮建国把箱子给提下了楼。
“hi,shirley!”拉姆看到了雪林,赶紧上前去把建国的箱子给拿了过来。
“我自己来吧,你手还没好呢。”建国还是自己拿起了箱子,然后忽视掉了雪林那个“见色忘友”的眼神。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多亏了爱因斯坦爷爷。”拉姆笑笑,沿用了建国对他们队医的称呼。
国家队的队医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容像极了爱因斯坦老年的时候。建国直接就这么叫了,本人也是乐呵呵地接受了,并且爱因斯坦爷爷表示如果自己的医术能像爱因斯坦在科学界那么有建树的话,这辈子也值了。
“那以后你们两个人在家里,别用脚,多动动手就好了。”雪林在建国离开之前还不忘给拉姆施加一下压力,“虽然东方的女孩子老得没你们白种人快,但是也得好好保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