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拉姆皱起的眉头,建国突然觉得肚子抽了一下。严格来说,是缩了一下。

“唉……”建国轻轻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医生,医生!”拉姆吓了一跳,但是他还是没放开抓着建国的手,只是站了起来,大喊着。

“不用担心,现在才开始阵痛,起码还要痛几个小时呢,医生来了也没用。”临床的老公立马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和偶像说话了。

这话不但没让拉姆放心,反而是眉头皱了起来,“还要痛几个小时?”

“嗯,短的几个小时,长的十几个小时。”床边那床的老公点了点头,别看他老婆现在叫得很大声,但是其实已经痛了十二个小时了。

“十几个小时?”拉姆的眉头突然松开了,然后变成了“八”的形状,“亲爱的,你痛不痛啊?”

“不……”建国音都还没发完呢,就又是一阵收缩,“痛……啊……”

“啊!”拉姆的五官扭曲了起来,表情像爱情电影里面临生离死别的男主一样。

“行了,行了,菲利普你让开。”建国妈妈操着一口带着乡音的巴达利亚德语挤开了拉姆,然后靠到了床边,“别慌啊,女儿,先慢慢地吸气,然后呼气。”

拉姆心里急,但是又不能跟自己丈母娘顶撞,只好默默地退到了床尾。

旁边两位老公趁机移到了拉姆的身边,开始分享起自己的经验来了。

“别急,别担心,一开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