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艾德拉依旧没有喊出声,反而是微微地笑了,“你现在知道了。”

亚瑟微微地眨了眨眼,他直接推了艾德拉一把,看着她有些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然后直接压了上去。

月晰倒下去的时候撞到了脑袋,不过并不太严重,只是嗑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选择继续演了下去。

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了李和自己的第一场戏,他也是这样把自己给推倒了。不过那一次有床,这一次只有地板。

希德勒斯顿吻得很深情,而且他的吻技还比李好一点。至少在戏中是的。

“oh,god。”月晰仰起了头来,她刚好看到了放在客厅里的圣母像。而在她看来那圣母是颠倒着的,她脸上那悲悯世人的微笑看起来也有一些扭曲了。

“你从来都没信过god。”希德勒斯顿咬了咬月晰的嘴唇,然后沿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与其说那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她的皮肤本来就有些敏感,基本上是立马就红了一大片。

“给别人戴绿帽的,算什么god。”月晰嘲讽地笑了笑,伸出长腿勾住了希德勒斯顿的腰,让他更加地贴近自己了。

希德勒斯顿停滞了一下,他揪住了月晰的头发,然后再一次地,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继续这样互相折磨了几分钟,这段戏终于算是如愿地拍完了。不过在此之前,两人还ng了十几次。就算是面对希德勒斯顿这样的男人,也真让人够受的。

当查尔斯喊停之后,希德勒斯顿就用手肘撑住地面,拿起了月晰的外套来,帮她先盖住了身体。拍这种戏份的时候一般都会清场,现场除了导演,演员,摄影和灯光之外就不会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