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调药膏吗?”若伊把那一堆东西摆在了摩根的面前,她是不准备沾那些药粉了,不然这件毛衣可就要毁了。

“我连鸡蛋都不会打。”摩根耸耸肩,表示自己手里只会拿枪和球棍。

若伊看了摩根一眼,只能自己伸手开始调药了。

“我可以学的。”摩根笑笑,拿起了拿瓶凡士林,“这润滑剂怎么弄啊?”

“这叫凡士林!”若伊用手打了摩根的胳膊一下,居然现在还想着调戏她。

若伊一边指挥,摩根一边做事,很快就把药膏弄好涂在了纱布上。她解开了自己的夹板,让摩根把纱布盖到了自己的左手臂上。

“这种黑漆漆,有种怪味的东西真的可以治疗骨折吗?”摩根看着那药膏,总觉得有点像是巫术。

“当然了,我从小到大就是包的这个。”若伊按了按夹板,觉得摩根调的药膏好像稀了一点,看起来有点恶心。

“你从小到大骨折过几次?”摩根很好奇,她到底打了多少人啊。

“只有这一次,以前最多就是点肌肉拉伤,软组织挫伤。”若伊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摩根的包扎技术还不错,起码看起来不乱糟糟的。

“是吗?”摩根伸出手放在了沙发背上,他微微地弯曲手臂将若伊搂在了怀里。

若伊抬头看他,然后吻了吻他的唇角,“所以伤得最重的一次,是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