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念靠着个u形枕,这是赵启平给她准备的,他买了一对,一人一个。而赵启平则拿着一本诗集,凑在她耳边,轻声念道。
飞机升上高空,那些欣喜归家的人们
端坐在那些离家人的身旁而两者的面孔是相同的。
激情的气流涌动形成了预示秋天的雨水。
在十字军的遗迹里,秋的红海葱花朵盛开不败
它的枝叶在春天里萌发,但它都知道是什么发生
在漫长的干燥的夏季与夏季之间。
这是它简明的永恒。
宇文念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不过赵启平当然不仅仅只是想要给她念诗而已,他一边念着,一边慢慢地靠近她。看到她耳朵上自己送的珍珠耳钉,他笑了起来,然后用嘴唇贴近了她的耳廓,几乎就要亲吻上去。
但是他又没有吻上去,只是用那湿热的气息撩拨着她。
宇文念心里痒得不行,心想着肯定是没办法带他回去先见父母了,反正都是两厢情愿,那就先定了终身了好了。她扭过头,微微扬起下巴,轻轻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软,不像他这个人,是一根常人嚼不动的老油条。
赵启平勾起嘴角笑了笑,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低下头,拉起外套,遮住旁人的视线,才是吻了回去。
宇文念看到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她都舍不得闭上眼睛。她看着他,让他引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