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什么？”简看向了洛基，要是比武力，他肯定赢不了。但是要是比智力嘛……

“人气。”索尔甩了一下脑袋，可惜他的头发已经被剪短了，甩不起来。

“什么意思？”简不太明白。

“下个月新阿斯加德将进行全民公投，选举出新的领导人。”莉莉帮忙解释了一下。

“什么？阿斯加德也开始搞这一套了？”简笑了起来，她觉得人类发明的这种东西摆在外星人身上，怎么想都是在搞笑，“你们就没有提前做个测试什么的，万一选民水土不服呢。”

“对于地球来说，全民公投就是笑话。可是阿斯加德人不一样，他们可是比我们有着更加完善的道德观和伦理观。而且他们的社会构造，要比地球任何一种制度都稳固得多。”莉莉面对简就没有随便胡诌了，毕竟她是个学者，脑子要清楚许多。

“说的也是。不过只有你们两个参选吗，那这和在阿斯加德有什么区别啊？”简提出了一个关键的意见，对于她来说，两个和一个其实都一样。

“当然有了，我们一共推选了三位候选人，还有一位就是平民。而且他们三个人选也是阿斯加德人提名出来的，都是他们心中的英雄和成功人士。”莉莉不由得挺直了背，职业的习惯又上来了。

在面对精明客户的时候，她当然也要拿出最专业的姿态。

两人愉快地谈论了起来，莉莉也是非常有收获的，因为简是唯一一个在阿斯加德生活过的地球人，她可以从地球人的角度来分析问题。而这，正是莉莉最需要的。

星星升了上来，众人扑灭了篝火，在完全黑暗的状态下开始观星。

莉莉躺在毛毯上，她裹着一床羽绒的被子，依旧觉得冷。

这里是山头，风从雪山上吹过来，透心凉。

洛基挪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你紧张吗？”

“你呢？”莉莉知道他是在问选举的事，他就是这样，就算是献殷勤的时候，也不忘记提醒你一下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