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败光了呗。”稚秋抄着手,挑眉看了看福山,“少说话,多攒点人品,这是中国的一句老话。”
“真知灼见。”立花放下杂志,轻轻地拍起了掌来。
周末,稚秋跟着摄制组一起去了台湾。但是因为拍摄的计划太紧,摄影师要求有比较高,每天都是不停地超负荷工作着,稚秋根本就没有玩的时间。但是她还是没有忘记给油门社的各位病友带礼物,从干瘪的钱包里拿出了基本上是最后的几张大钞,买了几样比较有代表性的小吃回去了。
老爸的手机还是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但是稚秋从台湾回来之后却收到了一封来自西北的信件。当然,寄信人就是稚秋的爸爸。他在信中说自己差不多一个月之后就会回家了,让稚秋节省一点用钱,不要到时候又只能吃饭团。
知女莫若父,稚秋将那封信收好了,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存折上的余额。
五万三千日元。
撑一个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如果自己不再买新衣服的话!
还没叹完一口气呢,稚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福山。
“副社长,我给你带了吃的啦,你至于这么着急吗?”稚秋也没多想,接通了之后就直接抱怨了起来。
“谁问你吃的了,我才吃了晚饭呢。”福山将手机拿开了一点,免得自己的耳膜被震破了,“明早直接去录音室,补录一段,动画公司那边后期处理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事务所就不用去了,社长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