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完音,回到家,稚秋换上拖鞋,坐进了沙发里。

身后的福山脱掉鞋,却是慢慢地走到了厨房,开始泡茶。

稚秋抖了半天脚,福山都只是守着水壶等水开。稚秋可受不了,她蹦了起来,急冲冲地跑进了厨房里。

“你不舒服吗?”稚秋偏着头,望着福山的眼睛说道。

“没有。”福山淡淡地回道。

“你肯定哪里不舒服了,不然怎么话这么少?”稚秋跟福山也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她发现其实福山的话是很多很多的,只是看场合和对象。熟悉的人越多,他的话越多。还有就是见面会上,只要给他机会发挥了,他一定会说个不停。但是如果在场的人有喜欢清净,且他不熟悉的人,他是肯定会闭嘴的。

福山是熊孩子,但是只是在熟悉的人面前熊。

水烧开了,水壶尖锐地啸声让稚秋眉头皱了起来。她伸出手,捂住了福山的耳朵,“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福山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将水壶提开了,“你瞎想些什么呢。”

“那你怎么这副样子!”稚秋揪住福山的脸颊,用力地往上提。她很确定,现在福山脸上的表情不是疲惫,而是有些无可奈何。

而那无可奈何的对象,自然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