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江凡亦对大家也差不多摸清楚了,老师们啊,其实都挺有钱的,这份工作对他们来说其实也就是一个副业,好像大家都有其他的事一样,比如纪从双,很多时间其实都是在忙自己的事业。
还有隔壁的一个老师,都在倒腾自己的工作室了,还有陶以枫,其实也没有全部心思都在校区上。
相比之下,江凡亦突然觉得自己啊,好像很空虚似的,无所事事的感觉。
差不多咖啡喝完了之后,江凡亦就去乖乖的打电话了,没别的事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好了。
来这边两个多月还是挺好的,江凡亦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能很从容的被拒绝,很从容的和家长谈话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慌慌张张的了。
陶以枫最近挺忙的,江凡亦不知道她具体忙什么,不过有个问题就是她必须自己坐公交回去了。
江凡亦自己一个人坐在公交车上,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没来由的有几分感慨。
她突然知道为什么通勤一小时以上的人容易得抑郁症了,在公交上太久了,容易胡思乱想。
当然江凡亦觉得自己不太会,毕竟一个能在车上一睡就是一小时的人,上哪得抑郁症去,毕竟还是那种一睡就睡过站的。
江凡亦看着那个站牌的名字,抑郁症个鬼,过马路,换个方向继续坐回去。
坐在公交上的时候,江凡亦随手拍了张照片:“日常坐过站。”
当然下面的除了哈哈哈,就是哈哈哈了。
陶以枫在和朋友喝茶,思索了很久,陶以枫觉得现在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并不是特别的合适,或许该考虑别的出路了。
和朋友一起讨论着要不要换工作,或者是自己开一家机构,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决定的,到最后还是变成了两个人的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