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凡亦还是挺遗憾，因为那个妈妈对她们的课程很满意，小孩也很喜欢，可是妈妈做不了主，拿不出钱，说回去和爸爸商量下，结果爸爸不同意。

陶以枫想了下：“这样，你和她说，双十一的活动早就结束了，但是我这边因为上个月做了业绩第一，手上有一个优惠名额，既然妈妈这边有意向，我可以给到妈妈。”

江凡亦砸吧了下嘴，然后给陶以枫竖了个大拇指：“校长姐姐你太厉害了。”

“销售就是套路啊，慢慢学。”陶以枫温声说到。

两人又和那个妈妈聊了会，后来妈妈直接转了钱过来了，圣诞节了还来了个回单，还是江凡亦都要放弃的了，还是挺惊喜的。

“其实是那天看你发的作品发了我们家娃娃的，然后爸爸也觉得还不错，就又和爸爸商量了下，还是报名，小孩也喜欢，在学校学了那么久也没有在你们那画的好。”江凡亦看到她的话，还是挺开心的。

陶以枫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是你的功劳了。”

差不多快一点了：“你还回去吗？这么晚了。”

江凡亦点了点头：“笨笨自己在家会害怕的”

养狗的人还是挺糟心的。

陶以枫点了点头：“好吧，那早点回去，到家给我说一声。”

江凡亦起身准备回去，手机放进兜里，却刚好碰到自己买的礼物。

这才想起礼物还没给陶以枫，匆匆的拿出来，递给陶以枫：“圣诞快乐。”

陶以枫看到那个将东西放在自己手里，然后匆匆跑掉的人，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江凡亦的口红送出去了，纪从双却还在纠结要怎么送，感觉怎么说都不对劲。

本来两人一起在沙发上坐着嗑瓜子，柳笑安在刷抖音，纪从双扭来扭曲感觉浑身不对劲。

“你身上长虱子？一直扭。”柳笑安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