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温檬，转身看到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陶以枫不自觉的笑了：“走了。”

将咖啡杯丢进垃圾桶：“去厕所不？”

“不去。”江凡亦不好意思的缩了回去，继续打电话，主要是不好意思。

陶以枫回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只有卫乐白和江凡亦：“从双呢？”

“隔壁。”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纪从双老是泡在隔壁。

而且怼柳笑安的频率似乎在直线下降，卫乐白那敏感的嗅觉让她似乎感受了意思不寻常的味道。

虽然柳笑安一如既往的总是嫌弃纪从双，但是纪从双反驳她的次数少了，而且还会主动的去帮柳笑安准备材料之类的，虽然在美术方面，纪从双是没有柳笑安强，但是好歹也是个美术学院毕业的，也不会太差就是了。

“隔壁？隔壁干嘛？”陶以枫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江凡亦老老实实的回答，确实不知道，这个她没瞎说。

“好吧，我去看看。”陶以枫走到隔壁，发现老师们在备课，纪从双就在一边闲着。

拍了拍她的肩膀：“干嘛呢？”

纪从双一脸淡定的，一点不慌的开始瞎编：“观课呢。”

陶以枫翻了个白眼：“你还观课，偷懒就偷懒，走一起去做演练，周末不签单我挨个掐死你们。”

“走走走。”纪从双起身，大大咧咧的回到顾问办公室。

“来演习，小白一起，凡凡先来。”陶以枫不客气的说到。

陶以枫今天一点都不客气，将所有人批的体无完肤：“别以为我没做过顾问，一天天的就想忽悠我，从双，你好好调整好你的状态，从西班牙回来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不在状态。”

“小白，你最近的例子质量不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