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枫又好笑又无奈。，不过为了躲开演练，电话量倒是多了些了。

那天下班的时候，陶以枫在车上问江凡亦:“很讨厌这种演练？”

江凡亦有些尴尬的点头：“有点。”

“我过完年就提离职了，到时候肯定不会这样去教你，现在能教多少是多少。”陶以枫实话实说到。

“你什么时候离职？”江凡亦倒是问了另一个话题。

“过完年吧，差不多2月底的样子。”陶以枫感觉到她有些低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只是希望到时候工作和生活能分开些，现在这样还好点，反正上下班都能见到，无所谓，但是之后，难道我们要下班之后也互相聊工作？”陶以枫温和的和江凡亦说。

江凡亦点了点头，也是。

“那要不我去给你当顾问？”江凡亦眼巴巴的看着陶以枫。

陶以枫很直接的拒绝了：“不行。”

“为什么？”江凡亦嘟起嘴。

“如果是我自己的公司，我肯定会比较严格，到时候我是训你还是不训你？”陶以枫半开玩笑的问道。

江凡亦想了下：“如果是你的公司，我肯定也更加上心啊，而且工资你爱给不给，给口饭就行，多省钱。”

陶以枫还是摇头了：“你永远在我身边，就永远得不到太大的成长，我会不自觉的去照顾你，对你个人来说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需要有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换再多的地方，你有一技之长，有你的能力在。“

江凡亦知道陶以枫说的都是事实，也是为她着想，但是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难受，说不说出为什么。

陶以枫察言观色的能力一直都是在线的，但是这次没打算去安慰江凡亦，江凡亦确实还需要在外面磨练，经历一些才会成长。

因为陶以枫现在还是不知道她们能走多远，只是这一次是真的任性了一会，也是第一次觉得对一个人不只是有好感，还有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