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会吃了凉酒呢?!你就在跟前儿当差,是耳朵不好使了还是眼睛不好使了?!”
“二爷——”
凝冬吓得连忙就跪了下去。
“你别骂她,凉酒是我要喝的,跟她无关,这事儿她不知情。”
“娘——”
“以前我也喝过,倒也没见有什么大事,这回最主要还是夜里受了风,跟酒什么的无关。”
说完,就又朝地上跪着的凝冬挥了挥手——
“我跟二爷有话要说,你先去厨房瞧瞧,看看他们张罗的怎么样了?别由的那帮婆子瞎胡闹,记住了——二爷口味清淡。”
“是,奴婢记住了,奴婢这就过去。”
凝冬急忙起身,一溜烟儿的功夫就没影儿了。
“这是什么婢子,见我跟见鬼似的。”
“你还怪人家,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脸,沉的像个黑包公般,谁瞧了能不害怕?”
“母亲这话说得,倒是儿子的不是了。”薛晏荣挑了挑眉,少了方才的凌厉,多了几分平和“儿子瞧着常管家就很好,每次回来顶数他跟儿子话最多。”
“常管家多大年纪,凝冬多大年纪?这两个你也能拿到一起比?凝冬又是个那样老实的,哪里经得住你这样吓。”
“看来,娘您对她很满意呀?”
“这孩子没爹没娘,怪可怜的,你不知道,我刚病下的那段日子,她天天的守在跟前儿,没日没夜的照料,还对着佛祖起誓,说只要我的病能好,她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上山做姑子也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