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刘掌柜也瞧出来了,我要的何首乌,而他给的却是————这乌头!你的伙计是要想毒死我啊!”
毒害薛家长房嫡子,何等大的罪名,别说一个小小的伙计,就是刘大琨自己都担待不起,原本只是个冒犯主子,赔个不是的小事儿,若是牵扯到人命官司上,那可就真大到说不清了,当即摇起头来——
“不不不,这是误会,他怎么敢,定是抓药的时候瞧错了,您也知道,这何首乌跟乌头本就极为相似,一时看错也是难免的。”
“你倒是挺会为他找补的。”薛晏荣扯了扯嘴角“还极为相似,一时看错情有可原?说的这样轻巧,倘若方才不是我硬要查看,只怕回家泡水饮下,我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你跟衙门老爷也是这般说法吗?”
“呃——”
刘大琨一时语塞,扭过头只能往那伙计的身上踹——
“你个王八羔子!主子认不得!药也认不得!踢死你个狗日的东西!”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了,别打了!”
那伙计平日里蛮横惯了,这般情况也是头一次遇见,本以为会是个硬气的,却不想被狠踢了几脚后,竟哆嗦着身子哭了起来。
瞧的薛晏荣登时就乐了,冲着那刘大痦子直摇头——
“你这伙计不行啊,都还没挨板子呢,就先嚎上了。”
刘大琨见薛晏荣笑了,以为此事有了缓和,立马瞪了地上那伙计一眼——
“哭哭哭!哭你娘个头!滚一边去!”
骂完,又立马转过身子,同薛晏荣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