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琨望着自家的外甥,握着拳头儿的手忽的就扬了起来,吓得奎山连忙往后退——
“我知道错了,老舅你别打我了。”
“你还敢躲?!”
刘大琨猛地站起来,连踢带砸愣是把奎山逼到了桌子底下——
“老舅!我娘还尸骨未寒呢!”
“我!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外甥啊!”
随即又在桌子上一通乱拍!
待发泄过后,才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瞥了眼那躲在桌下的奎山——
“你去,给我倒杯茶来。”
奎山慢慢吞吞的往外挪,见刘大琨没再动手,这才急忙过去沏茶倒水——
“老舅,他这是不告我了?”
“废话!要不他能走!”
刘大琨喝了口茶,随后又对着自己的肩膀捶了捶。
奎山见状,立马机灵起来,后在一旁替他捶起肩来——
“老舅,我娘在世的时候就说,家里最有本事的就是您了,以前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我不仅信了,还佩服的五体投地,往后不管您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哪是我有本事,是银子有本事!他把我的那对翡翠鸳鸯杯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