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鲁氏翻起一个白眼“我真是瞧见你这性子,就烦得慌!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荣哥儿多大,你多大?你还怕他?!霸占家业?亏你说的出口!我给他多少,给你多少,你心里没数?!”
薛怀丘被说的面上臊的厉害——
“娘,那您的意思,就不管了?”
鲁氏叹了口气——
“我管什么?人家回家我也要管?难不成把他赶出去,你才满意?别一有什么事情,就慌慌张张,你看看你的样子,方才荣哥儿还在,你以为他看不出?!你好歹也让我长长脸!”
“娘,我、我刚才是太着急了。”
薛怀丘低着头,又问道——
“难道母亲就一点不担心?晏荣可不是个好对付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再厉害,也不能无视尊卑长幼,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无非就是多个人罢了,况且,他不可能永远留在关外,迟早都是要回来的,不是今年就是明年,意料之中的事情。”
薛怀丘皱了皱眉——
“我知道他迟早要回来,可没想到这么突然,母亲——那本善堂往后可就真的没我什么事儿了。”
“都给了你布庄,你还惦记本善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有个完没有!”
“谁会嫌银子多啊——”
“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算计你那点小心思了,你有几只手?怕都给了你,你也没那个本事拿的住——”鲁氏抬手在肩膀上捶了捶。
薛怀丘见状,赶忙走了过去——
“娘,我来给您按。”
鲁氏眯了眯眼睛——
“你呀,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向着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知道知道,母亲对儿子最是好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