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她来说,怎么样都是男子,这会儿她是昏过去了,若是就这样脱了她的衣服,那等她醒来,自己怎么交代?
总不能跟她说,自己也是女的罢?
可要是不说,恐怕又会吓着她,想着她一心赴死的决绝,薛晏荣心底又泛起了忧虑——
这个时候不能再刺激她了。
到底因为什么?你要跳河?
薛晏荣只随意的拿了条干帕子抹了把脸,又在湿衣服上蹭了蹭,便急急匆匆的出了客栈。
那伙计瞧着他的背影,探头望了望——
“他方才抱着的是个姑娘吧?”
话刚说完,后脑勺上就挨了一巴掌——
“看什么看?”那掌柜的揪着自家伙计的衣领就把人拽了回来“当心惹上麻烦!”
薛晏荣回到府里时候,把姚十初吓了一跳——
“爷!您这怎么了?!”
“我没事,你快去给我拿一件你穿的衣裳来。”
“我穿的衣裳?您——”
“别问了,你快去拿来!”
姚十初不知道薛晏荣要做什么,见她如此焦急,赶忙就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衣裳给她。
薛晏荣接过衣裳,就又要走——
“爷!您换身衣服罢?这样是要生病的!”
薛晏荣心急一个人待在客栈的蒋幼清,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摆了摆手——
“我没事!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