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幼清刚要说,立马就禁了声,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薛晏荣身上的更好闻罢,便临时编了个借口道——
“我今日抹的香粉太多,冲的头都晕,这会儿就别了。”
“啊?头晕!”岁杪赶忙把手里的玫瑰花瓣拿的老远去“是了是了,今日又是胭脂又是香粉,还有那香囊来回都挂了好几个,的确受不了,没事没事,咱们好好洗洗干净,您就不晕了。”
待沐浴过后,又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蒋幼清的头发多,这会儿低着头,绞了好半天,才把水绞干,只是等它彻底干透,又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趁着这会儿没事,蒋幼清便去整理自己带来的东西,有些是自己用顺手的,有些事祁萍楠给置办的,不过现在看来,都用不上了,这薛府里应有尽有。
正打算将木箱阖上,却瞧见了个紫色的小包裹,忽的想起来这是祁萍楠专门留给她的小衣,照姨母的话说,新婚夜穿这个就不用怕了,那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这么神奇?
本着好奇心大于一切的心思,蒋幼清就把那包裹打开了——
原来是条亵裤啊——
“瞧起来也没什么不同啊?”
蒋幼清说着,就把亵裤拿了起来,这一拿起来可不得了了——
这不是一般的亵裤,这是一条没有裤/裆的亵裤!
蒋幼清的手跟被火烧了似的,一下就把那亵裤给扔了出去。
心里砰砰砰的狂跳不止,她都不敢张嘴,生怕一张嘴心就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羞、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