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
“你逼问她做什么?!”蒋幼清抬起胳膊就把薛晏荣掀帘子的手打落下来。
“不问她,那你就说!”
说,怎么说?难不成要告诉她,自己觉得难堪?这段姻亲本就是自己胁迫来的,如若不是发现她女儿身的秘密,就薛府的门槛,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够不上的。
罗家私吞自己嫁妆不说,现今又占了薛府这么大个便宜,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平妻竟也能提的出来!
以前只当他贪财,没想到竟如此下作!脸面、尊严且不说,当真是要绝了我所有的活路都不肯罢休。
蒋幼清努力平稳了些情绪,声音沙哑道——
“我那姨父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回去也是鸿门宴,往后若他找你,你只当不认识就是了,外面说我白眼狼也好,说我飞上枝头变凤凰也罢,我也权当听不见。”
“就这样?”
“嗯。”
薛晏荣眉眼的紧蹙顿时松了下来,从怀里拿出方帕——
“就这事,也值当你掉个金豆子?”边揩去她脸上的泪珠,边轻声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往后不愿意去,不去就是了。”
马车听了半晌,也不见里面的人吩咐,听着没声儿了,徐聿才大着胆子歪过头问道——
“二爷,还回府吗?”
“回!”薛晏荣说这话时,又瞥了眼身旁的人“算了,先去兴安街。”
蒋幼清愣了愣——
“去兴安街做什么?”
“今儿在外面吃。”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