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吃了疼的薛晏荣这才松开手,低头瞧着肩膀上的口水印“你属狗啊?”
蒋幼清才不理她,猛地用力推开,提着裙摆转身就跑,待脱离了危险区,才扭过头,朝着那人昂了昂下巴,俨然一副扳回一局的模样。
薛晏荣却半点儿都不恼,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搓了搓指尖儿,喃喃自语道——
“还真是个活土匪。”
蒋幼清到影壁处时,薛音涵已经等在那里了,以往都是她一个人去一个人回,如今有了伴儿,心里不知多高兴呢。
姑嫂二人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也不觉遥远了。
“嫂嫂,你怎么了?”
“啊?怎、怎么了?”
“脸好红啊。”
薛音涵说者无心,蒋幼清听者却是有意。
赶忙拿手里的帕子在脸颊上掩了掩,旋即又掀开帷裳——
“方才走的太急,有些热。”
是热,不过不是走的热,而是——
蒋幼清抿着嘴角,脑子里全是方才那人箍着自己挑眉的模样,再一想到她被自己咬的吃疼皱眉,眼底的笑意便再都藏不住了——
活该,谁让她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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