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荣诧异于她的主动, 可又享受这主动带来的愉悦, 自打遇上这人后,以往那些引以为傲的定力就全成了笑话, 她扣着小姑娘的后脑,夺去主动的权利, 占据对弈的上风,像是林间饥渴的野兽,也像沙漠中干涸的旅人,口中的樱桃被反复的□□,果子涨红烂熟, 新鲜的汁液汩汩涌出,直到嘤嘤的娇声从齿缝间飘逸而出。
蒋幼清的脸红成了沸水里煮熟的蟹子,原本环在薛晏荣脖颈上的手, 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这人的腰上,垂下头来, 脑门儿抵着她的肩膀, 急急的喘气。
小姑娘唇上的口脂全叫薛晏荣吃进了肚子里, 似是意犹未尽的还舔了舔嘴角, 正想同她说些柔情体己话, 却感受到怀里的人好像在抖动。
“幼清——”
“是我, 都是我害的你。”
“你在说什么?”
薛晏荣听的一头雾水, 握着她的胳膊,就把人从怀里带了出来,小姑娘此刻已是泪流满面,死死的揪着薛晏荣的衣襟,抽泣道——
“你娶了我,所以才会被孙茂达这样陷害,是我把你害了。”
“瞎说!”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薛晏荣摇了摇头,跟她解释道:“那孙茂达跟我是早在你之前就结下的梁子,为的就是宫里供着的那份御药,他抢不过我,心中早有记恨,拉拢向家大公子也开了药肆,想把我拉下马——”
一提到向家,薛晏荣忽的心虚,那件事到现在自己还没同她讲过呢——
“至于向家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