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且慢且轻的走到了床榻边儿,只是他还没有碰到婉颂,婉颂就发狂了似的嚎叫起来,幸好手脚被捆着,不然宋孟琮的脸上就得多上五道血口子。
平常诊脉瞧病的方法是不行了,不过宋孟琮还有别的法子,只见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根土黄色的香柱,深吸口气后,便屏住了呼吸,待点燃了香柱放在婉颂的面前扇了扇。
做完全套后,赶忙又将窗子敞开,这才恢复呼吸。
“你这是?”薛晏荣蹙起眉头。
“迷香。”宋孟琮说道:“我得给她探脉,可若是一直那样闹腾,这脉就探不了了。”
“可有副作用?”
“没有副作用,就是得睡一会儿,约莫一个时辰,正好也能给姨娘擦洗擦洗。”
宋孟琮边说边将婉颂手腕上绑着的绳子解开,肉皮儿都已经被磨烂了。
待上了些三七粉包扎后,宋孟琮才正式开始号脉——
片刻后——
“怎么样?”
“姨娘这样多长时间了?”
“七八年了吧。”
“那就不是先天的,可是因为什么缘故导致?”
薛晏荣抿了抿嘴角,叹道——
“孩子丢了,从那以后就成了这样,可能治得好?”
宋孟琮的表情凝重的厉害,半晌后又摇了摇头——
“陈疾已久,病入心骨,想要完全根治很困难,但我会尽力试一试,不过,也不一定。”旋即,又道:“若是能将孩子找回来,说不好能自愈。”
“若是能找回来,也不会拖到现在了。”
宋孟琮深吸了口气——
“二爷,给我些时间罢,我会尽力的。”
待回了栖子堂后,薛晏荣便拿出提前备好诊金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