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揉揉,不是说坐船坐的头晕嘛。”
边揉着边侧过脸,咬着小姑娘的耳朵,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笑了——
“哎——”
“怎么?”
“去把门闩上。”
翌日
安顿好蒋幼清,薛晏荣便去了衙门,先是将药材交接,随即又去了瘟疫的集中地。
宋孟琮最先发现了不对——
为何得病的全是老弱妇孺,身强力壮的男子却没有。
但她没有多言,毕竟还有太医院的御医在,她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保护薛家人的安全,若说得太多,恐怕还会遭嫌弃。
但纸包不住火,既然宋孟琮能瞧出来,太医院的人自然也能瞧出来。
这就引起了李忠的怀疑。
连日以来赠医施药,终于是将南县的疫情控制住了,可邻郊的几个县又开始陆续爆发。
眼瞧着天越来越热,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一旦传到京城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预定好的七日回,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也没能返程。
“再这样耗下去药材怕是也不够了。”
“不如让当地的商户一同集资,如此也能顶上一阵子。”
“现下也能这样了。”
说集资善款,真正做起来却是困难的,毕竟没有人愿意出这笔银子。
薛晏荣同李钦差跑了整整三日,嘴皮子都说干了,也没有筹到多少银子。
反倒是脚底板磨出了两个大水泡。
“疼不疼?”蒋幼清用银针将泡挑破,挤出里面的水,又问宋孟琮要了些药粉,给她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