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见的!是何府的丫鬟偷着跟那药材铺的伙计交易。”
宋孟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后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二爷,这次的瘟疫不对劲儿,不像天灾,更像像人为。”
“怎么说?”
“得病的全是身子底差的,但凡年轻气壮的都没事,而且我问了南县的百姓,这病的源头是因为几个外来的梓人,他们来了没几日南县就爆发了瘟疫,这南县刚稳住,附近的几个县又突发瘟疫,我跟李大人询问了当地百姓,也说是要修葺寺庙,所以找了不少的梓人,我觉得这不像是巧合”
“不要乱说!”
“我没乱说,二爷,您想想这其中利润,一副药不过几两纹银,他这可是卖的一百两银子啊,照这个挣法儿,光卖给一个县用不了多久定是富甲一方,可这接连几个县,那便是富可敌国了啊。”
薛晏荣越听心里越觉得肉跳,如果真的有人故意布局,那这人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不要性命了?
“此事不要声张。”
第二日
薛晏荣便让姚十初和徐聿分别去了这几个县的天价药肆,一打听才发现,竟无一人知晓药肆的东家是谁,只说会定期派账房先生来收帐,听掌柜的描述,这账房先生应该是同一人,毋庸置疑那临县的几个天价药肆应是一个东家。
“呵呵——如此甚好。”
薛晏荣笑的极为不厚道,甚至还露出一丝阴鸷,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正愁没法治他们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二爷,您说这事儿会是他们做的吗?”
“管他呢,反正他们逃不掉了!”
当下薛晏荣就去找了李忠,大半月的奔波,她能瞧得出,这人是个一心为民的父母官。
“李大人。”
“晏荣兄,可是有事?”
薛晏荣点了点头,便将那天价的药包拿了出来——
“现下老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有人竟趁我们束手无策之际,在这市面上竟做出了如此荒唐大逆不道的行为!”
李忠并没有意外,似乎全是意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