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都是我该做的。”
宋孟琮一面开着方子,一面嘱咐道——
“估摸着二爷夜里会发烧,到时用白酒擦擦身子便好。”
“她要不要紧,怎的会突然就晕了?”
“二爷本就体虚,从南县回来也没好好休息,如此突然晕厥,想来是发生了什么急事,给激着了,这病不难治,但要静养,往后切莫要心急,不然落下病根儿就麻烦了。”
话罢宋孟琮就开了一副方子出来——
“虚不受补,得慢慢来,先用这个,等过几日二爷好些了,我再重新开方。”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能瞒住谁,宋孟琮前脚刚走,后脚郑珺清便闻言赶来。
走到榻前,却又受不住的往后退去。
“母亲,小心。”
蒋幼清扶住她的胳膊,将人搀住。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姚十初跟徐聿,二话不说就跪下了身,一五一十将顺安堂里的发生事情复述出来。
“好啊!好啊!”郑珺清怒极反笑“他们这是要逼死晏荣啊,行!那就看看谁先倒下!”
胳膊一扬,向外一指——
“备车!现在就去北坊街的宅子!一刻都不要待在这吃人的府里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秦妈妈也不敢硬往栖子堂里闯,只在院门口张望,瞧了半天也等了半天,里头儿也没个动静儿,眼瞧着天就要黑了,鲁氏那边还等着她去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