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小姑娘趴在薛晏荣的肩窝,气息喘的有些赶——
“人家成亲,你激动什么?都说了要节制,你还不听话”
这是又怪在自己头上了?
薛晏荣轻抚着小姑娘的玉灼粉背,眯了眯眼,认,说什么自己都认。
“累了?”
“没。”
蒋幼清缓过些气力后,微微撑起了些身子“你可知?月霞从原先的屋子被赶出来了,换到了离柴房近的那一处。”
“你这又是哪听的?”薛晏荣抬了抬眉,这才回府了半日,就有人传话了?
“这还用我去听啊,府里谁不知道啊。”蒋幼清唏嘘道:“这话还是二叔母亲自发的呢,到底也是她的侄女,一点情面都不留。”
“哼——”薛晏荣嗤笑了句,似是早已看破“月霞算什么,背后连个靠山都没有,全家人还等着她来接济,如何能跟齐大人家的女儿比,倘若月霞不是她的侄女,恐怕——”
“恐怕什么?”
薛晏荣看着小姑娘澄澈的眼睛,忽的欲言又止,摸了摸鼻尖“人各有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你是要说这个吗?”
“就是这个,哎呀,你管那么多做甚,睡吧睡吧,我头疼。”
蒋幼清瞧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眼角一挑,贴了过去——
“你不说我也知道,若不是侄女,早就打发人牙子发卖了啊?”
“嘶——”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二叔母那人,我也不是第一天见了,风言风语的,我不是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