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跟娘亲自小便教导若兰处事要大方, 要孝敬公婆,伺候夫君, 做个纯善之人。”
这话真是半点儿虚心的意思都没有, 连带着爹妈都给夸耀了一遍。
“哎呦, 瞧这话说的, 真是说到了我这个做婆母的心坎上。”
叶善容向来惯会演戏, 如此绝佳的戏台子如何能放得过?不露上一嗓子, 她还不得憋死。
果然, 转头儿就瞪上了薛晏朝,故意板起副凶面孔“若兰是个好孩子,你往后若是敢欺负她,我这个做母亲的头一个要教训你,听见没!”
嘴皮子的功夫,薛晏朝深得叶善容真传“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会待若兰好的。”
憨厚的笑容在脸上挂起,不知道的人,只当他是个老实专一的。
“母亲,您瞧,这皮猴子竟也害起羞来了。”
“可不是嘛。”
叶善容跟鲁氏一个心思,自然能将戏演到一起。
言及家世,蒋幼清默默的垂下了头,在座的只有她最没家世,这话明摆是说给她的。
倒也是实话。
只是还不等那点儿自卑泛上心间,垂着的手便被一旁的人握住,旋即就被捞过去,摁在了膝盖上,许是觉着还不够,薛晏荣竟还用手掌摩挲了好几下。
蒋幼清哪还顾得上自卑,腾的一下脸就烧红了,这可是在顺安堂,一大家子人都在呢!
用力往回抽,没抽动。
同她使眼色,她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