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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类的女人大都有一个通病,总觉得是外面那些狐媚子勾引了自家夫君,而不是自家夫君受不了诱惑,自愿上钩,自以为只要将那些性子跳些的、容貌俏些的,全撵出去,便能保一个妥帖——殊不知,男人天生贱骨头,他越偷不着,越是惦记。

不然薛怀丘也不会三番五次冒着风险,也要偷着在外面养人,如今看来怕是薛晏朝也要走这条老路了。

月霞抱了一堆的脏衣服,正往外走,迎面就碰上了要进屋的薛晏朝。

她虽生的不算多貌美,但胜在娇弱,一双眼雾蒙蒙的泛着红,或多或少总带些惹人怜爱的楚楚,这样的女子最能激起男子的保护欲。

薛晏朝愣了愣,算起来也有些日子没去过她房里,倒不是自己不想去,而是不敢去,毕竟屋里头坐着个母老虎,自家母亲又总偏着她,不过一个妾室,何必自找麻烦,时日一长,也就忘了。

这会儿冷不丁碰见,倒是起了些心思,同屋里的那个相比,谁都愿意要个温柔听话的。

只是还不等薛晏朝的心思冒出来,齐若兰就又发了作,一个点心盘子狠砸了过去。

霎时月霞的头上鼓起好大一个包。

“还不快滚去洗衣服!今儿洗不完,你就甭睡觉了!”

齐若兰的声音就像是地府来的小鬼喽啰,月霞怕再挨打,一刻功夫都不敢耽误的就跑出屋去。

对于她动辄就摔砸东西的性子,薛晏朝都习惯了,哪天要是不砸了,倒是奇了怪。

“你找我,有事?”

齐若兰一改方才的狠戾,转而换上一副勾人的妩媚模样,扯着薛晏朝的衣带,一点一点的拉扯开,白皙的手指忽的就朝要害处抓去。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薛晏朝哪受的了这个,脸色顿时就变了,推着齐若兰就倒在了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