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荣顺着小姑娘的耳骨一点一点的向下。
“痒~~”
蒋幼清缩了缩脖子,看着她的眼神,似是再问,你做甚?
“疼吗?”
薛晏荣没头没尾的来了句。
“什么疼吗?”
“耳坠这么吊着,不疼吗?”
蒋幼清有些纳闷,平常不也这么吊着吗?
“不——”
疼字还未说出口,卧着的玉兔,就被薛晏荣摘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
“哎,别乱扔,一会儿不见了。”蒋幼清格外喜欢这对耳坠,当初买的的时候店家说这款样式仅此一对,若是不见了,有银子都买不上。
薛晏荣等她将耳坠收好,便拍了拍自己的自己的腿——
“过来。”
小姑娘从不会拒绝她,乖乖得让干嘛就干嘛。
抱着怀里的人,一个劲儿的揉捻她的耳珠,以及上面的那颗小眼儿。
不一会儿耳朵就发红发烫了。
“你别揉了~~”
“怎么了?”
“难受。”
薛晏荣目光一沉,嘴角微抿,她知道这人的耳珠一向敏感。
若是放在以前,定要好生问问她到底哪里难受。
但现下她怀着身子,有些事还是得适可而止,方才全是被那耳珰扰的,这会儿也该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