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荣自知理亏,赶忙赔起笑脸“我也不知道音涵在啊,不然憋死我,我也不能说。”
认错态度还行,蒋幼清就先不计较了。
“我问你,宋孟琮她答应了没?”
“没啊,她压根儿就不喜欢那人。”
“那就好那就好。”
薛晏荣看着蒋幼清如蒙大赦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么高兴干嘛?”
“我高兴了吗?我那还不是因为你——”蒋幼清抬高声音道:“你想啊,要是她嫁人了,往后定然就不能再抛头露面的行医,那样的话,本善堂怎么办?或是你平时有个头疼脑热又怎么办?我、我真是操碎了心。”
“是吗?”
“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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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跟从安已过半岁,如今可以喂些菜泥跟果泥这样的辅食。
两个小家伙是第一次吃这样的东西,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瞪得老大,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乐乎,怕她们头次吃不适应,蒋幼清便也没敢多喂,谁知两个小馋猫食髓知味的竟还伸手去要,咿咿呀呀的虽听不懂在说什么,但也不妨碍将大人们逗得哈哈大笑。
孩子大了,婴儿床里就呆不住,到了晚上总闹觉。
蒋幼清将两个孩子放在中间跟她们一起睡。
刚睡下的时候,还好。
孩子不闹,很快都能入睡,但睡熟以后就不一样了。
薛晏荣越睡越觉得气喘不上来,似是有什么在压着自己,但困意使然,她也懒得睁眼。
直到感觉脖子里潮乎乎的,才猛地惊醒过来。
从心的两只小脚丫踩在薛晏荣的眼睛上,身子趴在她的心口,时不时还蹬两脚,藕节般的小粗腿,力气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