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幼清难得见薛从心这般听话,不由得点点头——
“天儿晚了,莫把眼睛看坏。”
“知道了。”
待门关上后,薛从安朝自家投去一个佩服的眼神——
脸不红心不跳,也只能是薛从心了。
翌日
去到书院,薛从心甫一落座,青色的衣袖就伸了过来。
抬头一看,庄子悦?
“你有事?”
“药膏。”
“干嘛?”
“你的手不是被辣红了吗?”
薛从心愣了下,药膏就塞进了自己怀里——
“上课还是别睡觉。”
说完,庄子悦就跑回了座位上。
“姐——”
薛从安都看呆了,两人不是死对头吗?这怎么还送上药膏了,而且她姐的手怎么了?
“庄子悦她中邪了?”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