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拿钱干事,混一晚算一晚,票子到手啥也不必管。
小酒吧八点准时营业,惯常是开到凌晨两点打烊。
今晚勉强太平,直到十二点都比昨天好些,没捣乱的入场,大多是旁边职业学院的学生到这儿凑热闹,点一杯酒水可以喝到结束离场。
纪岑安里外忙活,起先帮忙守着,过了凌晨也不管了,到点就要结工资走人。
陈启睿亦一颗心落地,说:“看样子应该没什么事。”
但如他所不愿,一点左右,出事了。
昨晚没能干成架的那俩损货又到这里约架,进来就拎起酒瓶当二五仔,那阵势堪比陈浩南一路从铜锣湾砍到尖沙咀。
干架两人中的一个弱鸡学生被开瓢了,当场见红,搞得警察老师齐齐出动,连批往这里赶。
场子被砸,陈启睿气得险些冲上去弄死他们,好在被老板拦下。
纪岑安没上前掺和,站角落里等着问题落定再结算工资。
不关她的事,轮不到她头上。
她到酒吧外守着,避开先一步抵达的警察。
学校的老师后到,几个一起朝这里赶。
以为应该是职业学院那边的,纪岑安也没太在意,顺走陈启睿的烟就到路边站着,边夹着抽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