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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里的进展不会对外界造成任何干扰,两边互不相容,谁也不会发现这里的动静。

昨夜来的人很早就离开了,酒醒后决然抛下纪岑安,连片刻的迟疑都未有。

赵启宏开车来了一趟,还是带着一个装新衣物的纸袋来的,到了这边就本分敲门送东西,也不关注她们间究竟怎么回事,绝不乱看,把纸袋交给南迦就到楼下侯着。

南迦亦不做久留,甚至不给一句解释,什么理由都没说,当面换上衣服就开门出去了,整个过程中出奇地安静沉稳,又变成了白日里那个成熟有魅力的南总。

好似没纪岑安这个人,床上躺着的那位无关紧要。

纪岑安亦一声不响,全都不干涉,不管南迦做什么,走或是留下,甚至是见到赵启宏出现了,也没太大的反应。

低调的车子驶出筒子巷,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出租屋的门半掩不开的,留有一条窄窄的缝,外面的光亮经由此处泄进来,但不足以点明内里的灰暗。

太阳升高了,灼灼烈日挂在上边,温度攀高几度。

房子里关门闭户的,空气不流通,这里没多久就比外面热了。

纪岑安浑身汗濡地坐在床边,只穿着一件松垮垮的背心,神态有些低沉颓丧。她一动不动,背抵着墙壁靠在那里,一双白细的长腿屈膝曲着,赤脚踩在被南迦丢下的华贵裙装上。

南迦都没把这条高定带走,像扔垃圾一样随手就抛弃了,不在乎价值几何。

要不是屋里还残存着一些痕迹,乍然还真像是稀里糊涂地过了一夜,仿佛昨晚只是单方面的犯浑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