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冬天在外面散步,太冷了,纪岑安甚至在外面就拉着南迦的手往身上摁,让放她小腹上暖暖,怕冻着那双手了。
南迦嗔怪她,大庭广众之下抹不开面子,不愿拉拉扯扯的。
纪岑安厚脸皮,恬不知耻地说:“不要动,别冻坏了。”
“离远点,不要过来。”南迦嫌弃她,极其不愿意。
纪岑安执拗,可不管南迦情愿与否,想当然地觉得南迦手冷,把南迦掰回来箍住,还意味深长地凑南迦耳朵边上,低声说:“晚上我去你那里,过一夜……”
蓦地回想起,纪岑安怔了怔,但没有相应的举动。
南迦注意到了她的走神,一会儿,突然又不擦了,说:“你帮我。”
纪岑安抬眼,对上南迦的目光。
南迦平静重述,仿若在讲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就应该是纪岑安做的。
“帮我擦,你来。”南迦说。
纪岑安还是为之动手,应道:“嗯。”
抽一张白净的纸,抓起南迦的手腕,托着,细致地擦擦。力道很小,不似南迦自己那样乱弄,更不会不耐烦。
皮肤相触,热意传到对方那里。
南迦的手比纪岑安的凉,大夏天的还是不暖和,总是体寒。
不自禁的,纪岑安指尖颤颤,摸到南迦就有点控制不住。
感知到她的变化,有意无意的,南迦曲了曲手指,用指腹触挨她。
纪岑安没反应,权当没知觉了。
南迦却还是不放过,又碰了她两下,非得让她给点回应不可。
纪岑安整个人都停住,不久,反过来攥住南迦的手腕,小声说:“你从公司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