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过去了一次,那边有活动,邀请历届校友参加。”南迦说,聊起纪岑安不知情的事。
纪岑安接话头,问:“什么时候?”
“六月中旬,十二号那天。”南迦平和开口,一一陈述,“正好也要过去见老师,一块儿聚聚。”
老师,即当初的中间人,为她俩牵桥拉线的那位。
那时是纪岑安费了一番周折才和此人搭上关系,为此可没少花心思,光是搞定对方就送进去了不少人情。
毕竟人家可是南迦最敬重的对象,算发掘并一手提拔南迦的伯乐,对南迦有着知遇之恩。
纪岑安数次利用对方,明面上说是出于欣赏佩服,要去捧老师的场,各种找机会接近,实则是把人当幌子借口,想方设法找歪路子朝南迦下手罢了,做的事都是另有目的。
老师始终不清楚她们的荒唐,对她们暗地里的交际一无所知,至今被蒙在鼓里。
蓦地听到他的消息,恍若隔了好多年一样,如同上辈子的经历了。纪岑安滞住,手臂还虚搂在南迦背后,以极其亲昵的模样立在那里。
这么近距离,只要再靠上去一点点,仰仰脑袋,她们的嘴巴都会碰到,仅差着咫尺之遥。
“他怎么样了?”
到底是认识的,好一会儿,纪岑安张嘴询问。
南迦动了动,红润的唇轻启:“和以前差不多,就那样。”
然后视线上移,状似无心看向纪岑安的脸,小声说:“他问起你了。”
纪家的事老师是有所耳闻的,不可能不知道。他对纪岑安的印象不错,晓得她名声烂,本性远比表现出来的外相要差得多,可本身不讨厌纪岑安,反倒挺中意这类桀骜不驯的狂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