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纪岑安再次无言。
南迦:“看来不是。”
辩驳不了,纪岑安说:“南迦……”
“你上一周就在查我,一早就怀疑了。”
这人未能反驳。
“查了哪些?”南迦问,“公司,我的行踪,工作日程,家庭,还是当年怎么吞并艾加的?”
被抓住的胳膊痛,纪岑安耷拉着,移开的目光又折回南迦身上。
“徐行简,你也调查了他。”南迦笃定,好似知悉她的全部念头,“他有对你不利的嫌疑,是我这边的人,可能有动机。”
纪岑安说:“查他跟你没关系。”
“你是从我身边入的手,能查的都查了。”
同住一个屋檐下,纪岑安藏得再深,南迦也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不喜欢咄咄逼问的方式,纪岑安又拧眉,重申:“别混为一谈,他是他,你是你。”
“下一个查谁,黄延年,或是邵予白?”
“不查,谁都不。”
“对你而言,邵予白比黄延年更有用。她应该能帮你,至少是一份助力。”
纪岑安态度依然:“她不会真的帮我,我也不找她。”
“她会找你,过不了多久。”南迦忽然讲出今夜的私密谈判,“她为了你,愿意让两成的利给我。”
纪岑安反过来问:“你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