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使了个眼神,暗示司机快跟上。
清瘦孤单的身形走进昏沉,固执又决然。
南迦过来时,那人已经离开了十几分钟,别墅里又恢复一尘不染的样子,二楼干净得不像是有人进去过。
赵启宏半点没隐瞒,迎上南迦,交代纪岑安回来了又走的事实,一一讲清楚。
不过说得比较委婉,在他嘴里,纪岑安的离去是有充分理由的,是为了要紧事。至于详细的,他讲不明白,只道:“江灿小姐这一周应该挺忙的,看她好像也没怎么好好休息,估计要累一阵子了。”
说着,悄摸瞄南迦的神情,扯谎都不带喘口气的。
仿佛信了他的鬼话,南迦面无波动,脱下高跟鞋:“随她。”
仅俩字儿,不发表别的见解。
才经历了一场乏味的应酬交际,南迦有点疲惫,无心搭理那些与正事不相干的旁支。
赵启宏自觉打住,吩咐厨房煮些解酒的汤水上来,然后腾地儿让南迦清净待着。
走到楼道口,赵启宏回头望望。
后边的门关上,一声沉闷的碰撞。
砰——
响动不大,但余声传至楼梯,一楼都足以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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