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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怪异的不适应教南迦进退失据,摆脱不了。

南迦咬咬后槽牙,回问:“那天我什么时候能走了?”

纪岑安说:“我没拦着你,怎么就不行?”

面容很是不自然,南迦低低启唇:“那晚是暴雨天……”

“后面才下的雨,你来的时候没有。”纪岑安争道,“早都告诉你了,可以雨停了再送你离开。”

南迦神情凛然:“是你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拿刀架你脖子上了,还是威胁你了?”纪岑安厚颜无耻,“我让你去你就去,你就那么听话。”

南迦欲拉开她的胳膊,厌弃她的触碰。

“你先骗我。”

纪岑安死活不松力:“所以我说什么你都信,我借口生病你就来,你就那么良善好心?”

南迦:“你拿了我出差要用的证件。”

“大可以让我还给你。”

“你会还?”

纪岑安卑鄙:“不会。”

脸色愈发沉抑,南迦揭破:“你偷的我的证件。”

“但我就做了这一件事,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干。”纪岑安说,再不讲道理地挤着,迫使需要攀着自己的肩膀才行,“南总你是不是忘了,我只不过洗了会儿澡而已,没有要求你一定怎么做,后面可都是你自己甘愿抱着我,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你。”

应激了似的,南迦张口而出:“闭嘴。”

纪岑安却不以为然,嘴里的话越来越逾距。

“就算第一次你不承认,那后来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左右。

不是我绑你到那里去的,也不是我给你灌了迷魂汤,让你百依百顺,迷得你隔三差五就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