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放假也不算临时决定,店长上周提过重装的事,但当时没说放多长时间,众员工以为也就一两天,谁料竟然那么久。
纪岑安点开消息看了看,不回,退出到通话界面,拨通熟稔于心的号码。
电话打通了,但对面不接。
许是在忙,许是故意冷着。
打一次就收住,纪岑安不烦人,等着对方回电。
一等就是十数个小时,黄昏日斜天边了都没音信。
那边收到了致电,可就是不回,对其视而不见。
暮色降落,重重压在上方。
手机屏幕未曾亮起,息屏摆在桌角。
纪岑安十一点那会儿打了第二次,还是同一个号码。
但没能接通。
对面关机了,拒接电话。
纪岑安腰背微弓,坐着,胳膊肘支在腿上,默然半分钟又放弃地扔开手机,将其随意丢地毯上。
徒劳无功,侯了一天也是白费。
第73章
北苑的大门到凌晨半夜都是关着的, 一楼的灯通亮,柔白铺洒在冷色调的室内, 这里又成了封闭的笼子。
只不过被“禁锢”的对象换了一位,不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