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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桌子是摆花瓶的细脚木桌, 高度一米多, 只有普通小凳子那么大,容不下两人这么折腾。南迦坐上面,连撑手的余地都没有, 必须抱着纪岑安才行,也不能乱动, 否则一歪斜就要掉下去。

顷刻的腾空失重感教南迦不得不靠着这人,大半边身子都挨紧, 抓着她。

落地窗后的帘子严实拉拢,头顶的白灯明亮。

如此姿态, 纪岑安耳廓上的浅细绒毛都清晰可见, 一侧眼就能看到。

南迦什么都没做, 不反抗, 纵容纪岑安, 双手抱她肩膀两边。

与昨夜不同,现下的所有全是纪岑安在掌控,是一方的行为。

南迦成了接受的那个,仰头,上身支起,白细的天鹅颈扬起一道性感脆弱的弧度,致命的弱点都袒露出来。

在南迦脸上蜻蜓点水地挨挨,纪岑安才转至中间,轻轻封住南迦的唇瓣。

强横,不容拒绝,又自然而然。

双方都顺应而为,不管不顾,纵进这一刻。

延续刚刚没完的那些,呼吸都随着另一个人的靠近而变得不平稳,逐渐加重,横亘在中间的束缚一片片分崩离析,轰然倒塌了。

耷拉下眼皮,南迦手指曲起,不自禁攥住纪岑安的上衣领口,用力收紧,几近使劲到骨节泛白。

以往的戒备蓦地消散,伤人的尖刺亦都折断,剩下的只有这么一个带有温度的人,和记忆里熟悉的样子渐渐重叠交合,成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