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惨烈,肉眼看不出伤到里面没,但依照这架势, 估计也没差了。
某人还挺能忍, 都这样了还到处跑,铁打似的不要命。
不晓得是痛觉迟钝还是纯属有病,死作瞎折腾,装得像那么回事儿,嘴硬得讨嫌。
一进门就作怪,要不是被弄疼了,保准还会瞒着。
拉开她的胳膊,南迦语调凝重:“怎么搞的?”
纪岑安说:“没事。”
南迦冷冷的,洞悉她一贯不知轻重的毛病:“你去找了裴少阳他们。”
纪岑安否认:“不是, 没找,我也办不到。”
有点凉的指腹摸上去,南迦触着淤青, 料准了这人, 径直道:“去了哪儿?”
纪岑安敏感,不由得收紧平坦的小腹,脖子一侧的青筋都稍稍显现些微, 她不适应这样, 下巴都随着绷直的神经扬起, 后脑勺磨着身下的床,向旁边又缩了缩:“行了,不要碰了……”
“别动。”南迦拽她回来。
受不住痒意,浑身针扎一般,纪岑安要拂开南迦。
可无济于事,南迦按着她,无心再摸上去。
纪岑安紧实消瘦的肚子都抖了下,马甲线隐隐可见,身体像细绳绷着,锁骨都更加凸显。不大想提这个,她扯了扯衣服,又要盖住腰身:“已经看过医生了,检查了的。”
“在c城伤的?”南迦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纪岑安说:“摔了,不小心撞的。”
睨她的脸,南迦再将衣服推高点,看另外的部位。
“去了哪个地方?”还是那句问话,南迦沉声张口,不被这位的搪塞忽悠。
纪岑安语焉不详,说不出个虚实。
南迦:“赵启宏知道这个,他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