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又故意用力一收,恶劣得很,让南迦一扬,都快趴她怀里。
这般搂抱过于亲密,温软贴温软,两个人身上都有着熟悉的气息,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视野里,也能相互感受到另一个人的细微变化,甚至是呼吸的起伏和换气的急缓不同。
南迦有些紧张,情绪在变动。不是生气,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受。
每当纪岑安接近一分,或是变相点破某些东西,这样的情况便加重一分。
南总向来都是利落的作风,不爱拖泥带水,正如她做生意,一是一,二是二,但眼下她不够坦诚。
一根共同拴住她们的线拉直了,扯着各自。
纪岑安不规矩,手又向下,沿着脊柱沟划过,慢慢的,一点一点……
也不是太过界的行为,中间还隔着一层布。
可无缘无故的,如同被剥离了遮挡般,南迦颤了颤,不自禁就再抓紧纪岑安的衣服,将袖口那里都揉皱了。
纪岑安假意要挨上去,南迦反应挺快,竟快一步有所防备。
但躲也躲不开,都这么近距离了,除非推开人下去,不然哪能躲掉。
有心试探,纪岑安再次扬起脖子,凑到南迦嘴角。
这回南迦没动,已然清楚这是在作弄人,就不上当了。
终究没真的亲上去,纪岑安适可而止,仅仅摁了南迦一把,说:“我不做什么。”
南迦收敛心神,唇色微白。
嘴里讲的就是空话,全都不作数。纪岑安言行不一,语罢,掌心已经到了危险边缘,反复磨着南迦的耐性。
静悄悄的空间里,都能听到相互的呼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