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字不提徐行简。
纪岑安说:“你知道我在那里。”
南迦不否认。
“z大的兼职,饮品店的老板,也是你……”
“……”
“早猜到了。”
纪岑安:“放假太及时了,每次都能对上这边的安排。”
南迦口是心非:“不清楚。”
纪岑安:“你找的人不专业。”
“赵启宏派去的。”
“那就是赵管家不专业。”
勾起她的一缕头发,缠在食指上,接着放开。
被拆穿了,南迦未有一丝慌乱,不辩解,说:“再有下次就换别人。”
纪岑安:“然后把我一直绑着?”
南迦:“再看。”
纪岑安说:“有机会就让你继续绑着。”
南迦:“随你。”
一边胳膊压久了酸,还有点痛。纪岑安抱着南迦,将人往另一方挪挪,换到旁边。
南迦配合,跟着换过去。
太乏了,很疲惫。
接下来纪岑安不出声,适当而至。
在外三年,加上回来的两个多月,也就那么些遭遇。
没什么稀奇。
漆黑的环境中,她们的体温相互传递,对方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能清晰觉察。
纪岑安支起一条腿,挨着南迦的腿,感受她的暖意。
南迦由着,不知在沉思什么,等到纪岑安不动了,低声说:“去淮江那回……不是跟徐行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