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不搭理她。
她不泄气,状似老实地眨眨眼,嘴里却意味深长问:“你反感这个不?”
南迦只说:“那是你的事。”
她轻扬唇角,瞧着南迦的脸认真说:“我喜欢女人。”
头也不抬地画图,南迦回道:“随便。”
猝然间进到了那个时候,纪岑安的感受真切。
她一步步引诱南迦,拉南迦进入自己的这边,同时也蛮横地侵占南迦的世界。
她们好上了,南迦不承认她,老是嘴硬。
然而每当做嗳时,南迦又抱她最紧,失神地搂她肩膀,或是环住她的背,累了脱力了都不肯放开。
她吃了口南迦的下唇,亲昵低语:“以后都和我一起。”
南迦抗拒地躲开了,可又让她压着自己。
她缩进被子里折腾,腆着脸乱来。
南迦往旁边缩,可力气不敌,最终只能红着脸由着她了。
她咬南迦的耳朵尖:“行吗?”
南迦硬气:“不行。”
她笑了笑,在南迦身上摸索,不给换口气的机会。
南迦咬牙,低低骂了她一句。
梦里的南迦好像要比回忆里的要温和一点,没那么冷淡。
也许是纪岑安当初就忽略了这些,也许是记不清了,但南迦占据了梦境的大半。
她们的好多经历,一样一样的……如潮水侵蚀,缓慢将纪岑安吞没。
纪岑安忘乎了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判断不了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