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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说:“那就敞开,晚点再系。”

纪岑安:“要着凉。”

南迦:“不会。”

“中间可能还会有人进来,到时候就被看光了。”

“……”

这人挺能夸大:“上半身光着呢。”

南迦依旧不管,坚决不上当。

也不嫌累,纪岑安不停叫唤,搅和得人心烦。

以前都没那么碎嘴子,也就现在变了个德行。

经不住打扰,南迦还是过去,再为她拉上衣服,系好扣子。

没人进来,不会有谁撞见纪岑安这副耍无赖的尊容。

趁别的人进来前,南迦去了次卫生间照镜子,还是要脸。

等到真该歇着了,纪岑安望望顶上,有意无意说:“我来的第一天……就见过程玉珠;了。”

南迦转头,听着。

回忆两秒钟,纪岑安讲道:“她其实不愿意帮我,好像是发病了,看到我还以为是幻觉。”

南迦问:“然后呢?”

纪岑安坦白:“跟我讲了很多话,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让我离开,不要打搅他们的生活,骂了我,说后悔帮我……”

一一道来,全都讲明。

这是不为外界所知晓的一件事,纪岑安没告诉警方,当作秘密守着,本谁都不想告知,可忽然就对南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