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没能帮上纪岑安,可这次算是仁至义尽了。
本就是谁也不欠谁的关系,谈不上有多大的恩怨。
目送秘书出门,纪岑安半个字都不多讲,甭管情义上怎样,她对邵予白就这样了,只到这个程度上,未有更多的。
如同曾经一般狠心,一丝念想都不给对方。
南迦知道这事,可没过问,甚至不到病房里打搅二人。
收拾行李期间,纪岑安转头,有意开口问:“你不好奇?”
南迦的心神都在装药的瓶瓶罐罐上,脱口就是:“不。”
纪岑安说:“可以问问我。”
南迦说:“问了你就坦白?”
“不问也会坦白。”纪岑安回道。
南迦漫不经心:“没兴趣。”
“真的?”
“反正不是假的。”
纪岑安偏要讲,当面交代清楚。
平缓地陈述,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事实哪个样就哪个样。
南迦是真的毫无兴致,从头到尾都淡定,只有听到纪岑安说起那张卡才停下,可下一刻就继续做自己的事。
依然记得出国前和邵予白的对话,南迦不中招,不相信邵予白这么轻易就放下了。
这种假把式和鬼话也就某人信,随意骗两下便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