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案子谈崩了?”

但她似乎预估失败。

听见案子的事没反应,听见孟轻晗的名字,钟宜声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姜雪词这下终于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妙。

“孟轻晗…………又惹你了?”

钟宜声撩起眼皮,“江叔说她今天又绝食了。她……还把钟月明叫到家里?”

姜雪词无言以对。

仲夏的天气总是格外闷热,热浪一层一层翻涌。云的洁白与草木的青翠相得益彰,像是电影里绝美的空镜。

姜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知道你回来了吗?”

钟宜声摇头:“没来得及说。”

“绝食……可能就是昨晚吃多了,我们昨晚吃的烧烤。至于钟月明……”踏马的想不出理由啊。

就算昨晚吃了很多,现在下午了,她无论如何也要进食,听江叔说她甚至不让别墅里其他人吃东西。

钟宜声从前以为自己可以守住什么,几天前她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回应。

而现在,那晚抱着被子逆光站在门口的人宛如梦境,梦境短到连给她接受事实的时间都没有。

得到后又失去。

就像幼时,钟繁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她一颗糖,她剥开糖衣,他就把糖抢走。

他说这叫物归原主。

钟宜声突然觉得心底破了一个洞,她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如果她做错了,孟轻晗为什么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