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晗眼圈有点红,在她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有些空洞:“哪怕我対你不好?”

钟宜声点头:“嗯,哪怕你対我不好。”

床上还铺着鲜红的花瓣,却没有为房间增添美丽的色泽,反而让这里变得孤独荒莽。

她需要眼前的人做些什么,把她的心填满。

孟轻晗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侧脸,看到她湿润的眼睛,“如果真的不在乎我的态度,那为什么哭?”

她似乎很珍惜这个时刻,好像之前都是受控于人,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她才会这么看着她,跟她说话。

钟宜声察觉到身体堆砌起不可言喻的紧张感,被掌握的地方淅淅沥沥。

她虚脱了一瞬,微微张开的嘴唇主动贴上孟轻晗。

孟轻晗很快反客为主,扣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

她勾着孟轻晗的手臂更加用力,亲吻结束后,孟轻晗看到她眼睫湿漉漉的,偎在她颈窝处,小声控诉,“你真的很过分。”

然后她张口往孟轻晗嘴唇上咬了一下,她也许想咬破,但牙齿轻摩几下,便将之化为灼烫的吻。

清晨。

花圃里的花多数都凋零了。树叶变黄,铺在地面上,下过一场小雨后,别墅区难免变得萧瑟起来。

钟宜声醒来得早,昨晚的梦清晰的映在脑海中,她不由自主的垂眸看向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一如既往透着莹润韧性的手腕近在咫尺。

她悄悄伸手覆上去,摩挲一阵。

这时,孟轻晗动了动,呼吸喷薄在她后颈,把她抱得愈发紧,“醒了?”

钟宜声道:“嗯。”

有什么比呼吸更加灼烫的东西贴在后颈,像是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