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晗面色平静的朝她走来,两个人很快视线相对。

钟宜声嘴唇轻颤,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孟轻晗像是对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出声问道:“怎么了?”

她说着,瞧了一眼地上趴着的一坨钟繁吟,他时不时抽搐一下,犯病了一样。

钟宜声:“…推了他一下,就这样了。”

塑料兄弟团:“???”

您把话再说一遍!!!

那叫推了一下?国际陀螺大赛最佳选手都没您能抽!

孟轻晗道:“现在的男演员就是虚,一阵小风都能把人吹跑。”

“………………”

钟繁吟眼前闪起无数雪花,恍恍惚惚好久,他甚至有点幻听。

等他恢复过来时,就听到孟轻晗不痛不痒的批评。

拜托,被打的是他好吗!

他挣扎着要起身,扑腾了好几下,可一支起上半身就会头晕。

循环几次,他终于稳住了姿势,脸仰起来。

他的脸颊高高肿起,连嘴唇都有点变形,可能是角度问题,看起来像是嘟嘴,都快噘到天花板上了。

有种妖精男撒娇的味儿。

塑料兄弟团各自呕了一下。

孟轻晗看他要说话,抢先开口,“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你忘了是吧?那好,我给你复习一遍。”

她走近两步,“让你不要再欺负声声。脑容量都用来装水了?这么一句话都记不住?”

钟繁吟又挣扎了好几下,感觉自己左脸麻木了。

疼,神经疼。

他努力出声,告状一样:“是她打我!”

孟轻晗:“你嘴里赛棉裤了?说清楚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