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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轻晗说:“我上次给咱们表妹发了篇童话故事,但她泪点好低,被虐到了。如果她找你告状的话,你要站我这边。”

钟宜声迟钝地点了下头。

两人要回家时,孟轻晗接到了徐寅的电话。

徐寅声音压得很低,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钟繁吟真的死了?!现在钟东临把我这个孩子当成唯一的寄托,每天都要叫我过去跟他说话,我真的很烦。孟小姐,您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

再这么下去,她就要产前抑郁了。

孟轻晗都快忘了还有钟东临这个人了。

她道:“你现在在哪儿?”

徐寅磕巴了一下,说:“在……你们家。”

孟轻晗:“?”

徐寅赶紧解释:“不是我要来的,是钟东临,他说给你们打电话打不通,气的找上门了。”

孟轻晗沉默了。

都老了,还要别人教他怎么做人嘛?

挂了电话后,孟轻晗才跟钟宜声说钟繁吟的事,她道:“我是圣诞夜知道这件事的,但那晚我们……我就忘了,然后……再没想起来。”

钟宜声听她提起圣诞夜,不自觉将头低下去,“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他的事。”

很多人都说血缘关系无法割舍,但对她而言,她已经跟最好的人拥有了一段最好的关系,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她随时可以忘记。

回到家时,孟轻晗看到钟东临神情肃穆的坐在大堂。

江诚意也很胆战心惊,再怎么样,他是没有立场把钟东临赶走的,只能让两位女主人回来处理了。

按钟宜声的性格,要么把钟东临和徐寅一块儿打包送走,要么忽视他们,去忙自己的事。

但是钟东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看到两人进去,锐利的目光直射而来,冷声道:“你弟弟的事你知不知道?”